她以指节轻轻点在木格边缘,像替某个看不见的扣环扣紧。cH0U屉阖上,木与木贴合,发出一声短促而乾脆的响。

        烛火晃了一下,又稳了。

        夜墨把耳朵压低,像把屋内最後一丝不安也按回原处。牠抬眼:「完成,路会记得你来过。」

        他低头看那条手巾。它还在,还是那块布,雏菊的针脚仍旧笨拙,褐sE的痕仍旧顽固。只是看着它时,x口不再被立刻往回拉。感觉像是把一面镜子从脸前移开半寸,仍能照见,只是不再被光刺到睁不开眼。

        「你会回来吗?」夜墨问。语气不挑衅,也不探试,只是例行的确认。

        他抬眼,眼神在烛光边缘停住。「会。」他想了想,又加上:「如果我记得路。」

        她点头。「忘记路的时候,脚会先动起来,它走过哪里,会在哪里留下你自己能读懂的暗号。」

        他笑了一下,这回笑到眼底去了。「那就交给身T吧。」

        他起身,整理披风,向她微微一鞠身。转身走向门时,又停了一下,回头对夜墨点了点头。那熟熟的一礼,连带把今日、将来某一天,以及更久以後的某一次,串成一条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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