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有她这个人。
她越过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垂钟———九点,早就过了宿家固定的晚餐时间,她是因为生病才下来吃饭。
那宿云微呢?
他是为了什么?
宿云微再次经过她时,孔钰骤然站起来,血涌上头,在晕倒前她狠心闭眼,克制着本能收回要去抓住桌边的手。
毫无缝隙地倒在宿云微的腿上,角度抓的很好,一PGU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手也自然挂上他的脖颈。
宿云微往前一倾。
孔钰缓了缓,与他冰冷的眼对视。
他的手仍放在轮椅扶手上,除了被迫被她拉下的脖颈和寒凛的眼神,纹丝不动。
孔钰没起来,别过头,猛烈地咳嗽,像要把血咳出来,再抬眼时带着悲怜的歉意,眼尾都含着泪花,泛红且无辜。
她有气无力,伸出一只手虚捂着嘴巴,任谁看了都觉得她善良柔弱,一副害怕传染给别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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