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得没错,早晨暗示完后,一整天魏纪风都没出现。
孔钰缩在大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
整个空间都是一GU淡淡的冷杉气息,像他这个人一样,沉敛带着清苦的克制,如旧皮箱里妥善存放的老地图,裹着复杂难懂的回忆。
她身T犹如千斤顶,时空跳跃却被迫顶在他的领地里,孔钰用坚强的意志爬起来,头晕目眩地抓着轻如蚕丝的薄被抖来抖去,试图消散冷杉味,消弭沉压感。
她知道她感冒了。
“我生病了。”
她重新躺下来。
“我生病了。”
她对着房门口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说。
她已经感冒了两天。这其中好像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宿云微在两天前的深夜归家,孔钰抖完被子就倒在床上一昏不起,都没来得及躺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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