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太突然娇笑着打圆场:"老爷您忘了?上个月慈善晚宴,裴先生不是还夸过阿梨弹钢琴好听嘛。"她边说边系紧睡袍腰带,那块淤青被彻底掩在真丝布料下。

        温梨盯着裴司的领带夹,昨晚包厢里他分明不是这副衣冠楚楚的模样,那时他黑sE衬衫卷到手肘,小臂肌r0U绷紧时凸起的血管,现在想来都让她喉咙发紧。

        "温小姐昨晚..."裴司突然向前半步,皮鞋尖几乎抵住她的圆头小皮鞋。

        "我什么都没看见!"温梨脱口而出,声音尖得吓人。

        偏厅骤然安静下来,就连电扇的嗡鸣都显得刺耳起来。

        裴司低笑出声,喉结上的黑痣随着笑声轻颤。

        他慢条斯理地将珍珠发卡别回温梨鬓边,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滚烫的耳廓:"我是说,温小姐昨晚落下的手袋。"

        一个缀满珍珠的晚宴包被递到眼前,包扣上还沾着夜店洗手间的玫瑰熏香。

        温梨去抓手袋的指尖在发抖,裴司却故意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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