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看来这道题也不难嘛。”她拿着黎深的笔记,醍醐灌顶。
“夏以昼,让你每天只知道训练,连小小的高中物理题都不会,看来以后作业上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我已经不需要你了”这几个字如雷贯耳,他的身T猛地一颤,好在她沉浸在知识的喜悦中并未察觉。
他想说点什么,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句“不需要你了”,即使知道这只是她无心的玩笑,也有一种想要质问她的冲动。他清楚明白地知道,是他先离开的,所以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他站在一旁,走开显得突兀,留下又无b尴尬,最后只能拿起水杯假装去接水,回到了沙发。
哪怕不能在她身边,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注视她的幸福,也是一种慰藉。
黎深翻书的手已经很长时间没动过了,他只是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像一位实验员冷静观察着培养皿,仔细记录着数据。
如果夏以昼连“哥哥”这个身份都想交出,那他也却之不恭。
得益于夏以昼的“养病”,她不仅早早就完成了寒假作业,甚至在黎深的辅助下对知识的掌握更加系统和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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