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甚至不等薄盏有任何反应,猛地转过身,踉跄着,逃也似的冲下了楼梯。她纤细的背影在宽阔华丽的楼梯上显得那么渺小,那么仓皇。
薄盏伸出去想拉住她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只触到她裙摆带起的一丝微弱气流。他看着她慌不择路逃离的背影,下颌线绷得Si紧,眼神复杂地沉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看着二楼走廊尽头那幅价值连城的画,第一次感到那刺目的sE彩如此令人烦躁。
竹也几乎是跑回的员工公寓。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扑面而来的是带着淡淡药草清苦的温暖气息。客厅很小,窗明几净,老旧的布沙发上铺着妈妈手织的格子沙发巾,茶几上放着一碟早上剩下的桂花糖糕,窗台上晒着几味药材,在午后的yAn光下散发着安宁的气息。
这是她的家。狭小,却温馨,承载了她和母亲所有的努力和相依为命。
然而此刻,这熟悉的温暖却缓慢地切割着她的心脏。强烈的对b感汹涌而来。薄家庄园的奢华璀璨,水晶吊灯的光芒,空气中昂贵的香水味,宾客们身上的珠光宝气……还有那句冰冷的“我同学”,以及那句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抵得上你家那套小公寓了吧”……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疯狂地旋转、碰撞。
协议……那份所谓的“互助协议”。
她想起薄盏在公寓里不容置疑的“兑现”,想起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皮肤上游移带来的陌生战栗,想起那些隐秘角落里身T被C控的快感与随之而来的巨大羞耻。
她想起自己因为数学成绩一点点提升而产生的微弱欣喜,想起薄盏偶尔流露的让她心跳加速的专注和那些不动声sE的照顾。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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