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薄盏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面前摊着她的期中数学试卷和错题本。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竹也走过去,依言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
“这次考得不错。”薄盏拿起她的试卷,目光扫过上面那些鲜红的对g,“但有些地方不该错。”
他指着试卷上被扣分的一道大题:“这里,函数定义域讨论,漏了一种临界情况。我记得上次讲过类似的题型。”他又翻到后面选择题,“还有这里,基本公式记混淆了。”
竹也刚刚升腾起的喜悦泡泡被他JiNg准的点评戳破了一些,但奇怪的是,心里并没有太多挫败感。她知道他说得对。她凑近了一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题目上的关键信息。
“嗯,”她低声应道,“当时有点紧张,没想全。”
薄盏没看她,只是拿起笔,在旁边的空白草稿纸上开始演算。他讲解的思路依旧清晰,声音低沉平稳。
他讲得很耐心,甚至b平时更细致一些,遇到她卡壳的地方,会停下来,用更简单的方式再解释一遍。
竹也渐渐放松下来,身T不再僵y地挺直。她微微侧身,更专注地看着他笔尖划过的轨迹。两人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不经意间轻轻蹭到。
薄盏似乎察觉到了她的靠近。他没有动,也没有拉开距离,只是继续讲着题,声音依然平稳,但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微光。
窗外夜sE渐浓,城市的灯火在远处g勒出模糊的轮廓,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柔和地笼罩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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