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盏没再说话,只是更放轻了动作,指腹小心地将药膏推开、抹匀。神情专注。

        涂完药,薄盏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只露出涂了药膏的腿根部分晾着。他起身,走到衣帽间,很快拿了一套g净柔软的睡衣出来——是nV式的,纯棉的材质,款式简洁舒适。

        “穿上。”他将睡衣放在她手边。

        竹也默默地穿上。衣服很合身,柔软得像第二层皮肤。

        薄盏也换了睡衣,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竹也的眼睛瞬间失去了焦点,眼前只有浓稠得化不开的黑。夜盲症带来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身T下意识地绷紧,呼x1也变得急促。她m0索着,迅速翻过身,背对着薄盏的方向蜷缩起来。

        黑暗中,薄盏的手臂伸了过来,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侧,轻轻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x膛。他的T温和清冽的雪松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别怕。”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竹也的身T僵着,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应。

        “这次是我错了,”薄盏的声音贴着她的后颈传来,温热的呼x1拂过她的皮肤,“我下次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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