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拂月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太敏感了,都玩这种血腥暴力的副本了,不该那么有人道主义,可她就是莫名觉得周怀瑾这种眼都不眨地陷害行为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沈言栖的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来,“楼下有人。”

        他们两个赶快跑到沈言栖旁边的窗户边,岁拂月个子b较矮,窗户下半张玻璃碎裂,看不清窗外。

        她踮着脚有些费力地凑热闹,下一秒被周怀瑾拦腰抱起,“看吧,别在前面摇头晃脑的了。”

        岁拂月惊呼了一下,双腿挣扎了几下,但是无果,她的脸迅速爬上一抹绯红,她试图看向楼下转移腰间挥之不去的触感。

        楼下,大铁门被打开,一辆吉普车开进来。

        岁拂月以为又是哪个愚蠢的父母把孩子送进来了,出乎意料的是,不是父母和孩子,是改造所的老师。

        副驾驶门开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nV人下来,是阿拉贝拉,而驾驶座上下来一个后背有些佝偻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岁拂月小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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