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公式化的声音,“您好请问是岁拂月nV士吗?”

        “我是……”

        “这里是城东分局我们刚刚在护城河边打捞上来一具遗T……经身份信息b对初步确认是您的兄长岁惜忱先生。需要您过来确认一下。”

        遗T?岁惜忱的遗T?

        这两个词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在一瞬间失聪了,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一阵阵剧烈的耳鸣。

        她的手一松,手机从掌心滑落“啪”的一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岁拂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警察局的。夜晚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

        等她终于气喘吁吁地站在那扇写着“法医鉴定中心”的门前时,她的身T已经因为过度透支而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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