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此景与狄萨弗森当初重伤的模样重叠,乔密尔眼眶有些发紧。

        而再一细看,比当初的惨相还是好多了的,见血的是三两道箭伤,擦着表层肌肉而过,不算深,还有一些击打造成的青肿。

        “殿下,狄萨弗森太狡猾了。”光头侍卫被人搀扶着从门外挪了进来,他几乎废了一条腿,对乔密尔诉苦道,“我们找到了他图谋不轨的证据,他一开始装作老实的样子,结果趁我们不备将好几人重伤。”

        “证据呢?”乔密尔问。

        “有卧底的口供,以及他手里有莉罗夫人佩戴过的一块玫瑰花形的玛瑙,只不过……”他顿了顿,“被一只乌鸦抢走了。但是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

        “殿下,这种危险的人,您千万不能再留着了啊!”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行动?”说话的是伊莱。

        光头侍卫当然不愿承认自己是想抓住这次机会,越过伊莱,在王子面前展现忠诚与能力。而且,据他观察,王子对狄萨弗森的兴趣已经不剩多少了。

        他思索片刻回道:“伊莱大人,我担心狄萨弗森已经意识到自己败露,会有过激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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