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密尔从惊讶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真的假的?
那个混蛋就这么意外死了?
祭司将话带到后先行一步离开,乔密尔后知后觉地穿好衣服下了榻,心神不宁间只感觉双腿一阵发软,险些向前栽去。
还好有一条手臂从斜方伸来将他稳稳扶住。
而某处破皮的火热刺痛在摩擦后更明显了,乔密尔黑了脸,倍觉耻辱地咬紧了牙关。
他使了使眼色让伊莱退到稍远的地方,而后伸手掐上狄萨弗森的脖子,低声威胁道:“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维勒既已死,他就当是被狗咬了,让此事悄无声息地过去。
“别以为能借此事有什么改变,你永远是一条任本王子玩弄的狗,明白吗?”他恨恨地说着,好像这样就能将丢失的颜面找回来,压制狄萨弗森的犯上之举。
狄萨弗森保持着搀扶的姿势,刀削般的下颚微动,浑浊的字音从薄唇间溢出,“明白。”
我可怜的殿下,您的命运是被恶犬啃食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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