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密尔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衣服看,皮肉却是一片完好,只有因痛楚而产生的战栗与苍白。

        痛觉不是持续的,一会儿难忍,一会儿又似有若无,他在床上咬着牙翻来覆去,额际被一层冷汗浸湿。

        如果仅是这样,不足以让他恐慌地叫人。

        可意识在逐渐沉沦,好像被渐渐地拉入一个扭曲离奇的梦境,感官模糊,被令人窒息的红与白占据……乔密尔凭借着仅剩的清明知晓,等待他的不是昏睡,而是未知的疯狂。

        无形的压抑与绝望将心脏攥紧,身体里诡异而强烈的力量在窜动,他将被其支配……

        得叫个人来,把自己控制住,等这场怪诞之症过去。

        最信任的人……

        挣扎着拉响铃铛,乔密尔冲仆人厉声吩咐完,膝盖一软,倒在了暗红的地毯上。

        肉.体的疼痛越来越感觉不到,然而这并不是好事,与此同时的是神志快要湮没,他宛如迷途的兽在房间里乱闯,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踉跄的身子又重重摔倒。

        地上早已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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