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狡猾啊,王子为了一步步“驯化”他,可谓耐心十足地威逼利诱。
但又多么愚蠢,自己怎么会相信这种哄骗之言呢?
一会儿后,乔密尔松开了狄萨弗森,吩咐他替自己舀水,浇洗身体,揩拭后背。男人沉默顺从地照做,对于伺候王子一事似乎已经没了多大的抗拒。至少表面如此。
乔密尔满意地勾起嘴角,惬意闭目,感受着狄萨弗森的手掌在他皮肤上抚过,时不时提醒一下力道如何。
一切显得和谐极了。
半透的纱幔被风吹动,里面的情形大致可以窥见。
格纳仓皇地退出来时,就觉得王子会要惩罚狄萨弗森的不驯,从他见了王子不下跪,到不理会命令,再到肆无忌惮面露凶狠地盯着王子看,都是犯了大忌。之前就有人因露出恨意而被剜去了眼睛。
格纳以为要么会见到狄萨弗森再次被折磨得满身伤痕,要么会见到他孤注一掷大开杀戒。
他甚至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如果是后一种情况,自己能趁乱乔装逃走。
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呆呆地伫立在光洁湿润的石板上,温泉的水汽从纱幔间飘来,他看着狄萨弗森也泡在了泉水中,和王子挨得极近,双手搭在王子的肩颈上轻轻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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