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一个曾经能编写千行代码的灵魂,如今被压缩进这台低阶yT,连最简单的「开机指令」都无法执行。
幽闭恐惧如蟒蛇般缠绕,挤压着我的每一条神经。我想尖叫,却只能发出另一声破碎的「咿呀」,像一串无法编译的乱码。
空气中弥漫着煤烟的呛鼻与金属冷却後的锐利气息,远处铁锤敲击的声音低沉而规律,像这座小城堡的心跳。
摇篮的松木散发清香,混杂着微弱的铁锈味,木材上刻着的矮人符文m0起来凹凸不平,像一行行未经编译的原始码。
身下的羊毛毯温暖而扎人,每根毛刺都在提醒我,这具身T是活的,却不属於我。
房间由厚重的灰石砌成,壁炉里的火焰T1aN舐着乾枯的木柴,火光在墙上一柄暗沉的战斧上跳动。
那斧刃早已失去锋芒,却固执地反S着火焰的微光,像一只沉睡的巨兽。狭窄的窗户如箭孔,筛进几缕晨光,勉强g勒出窗外铁峰山脉的巍峨剪影。远处,一声低吼被风卷来,隐隐约约,却让壁炉的火焰为之一颤。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吱」声,门被推开,一阵争执的声音抢先涌入。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姊姊艾琳?铁棘如一阵春风般跑进房间。她年仅十岁,身材纤细,继承了母亲那头亮眼的浅金长发,双眼明亮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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