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不会执行这个计划。”
“我没说错吧。”
姜不平摇了摇头：“你和他当年一样，一样可怕一路崛起时都是枭雄之姿，但你确实没他狠辣，也没他这种魄力，虽然我当时和他是对立面，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确实很完美，如果不是非要我死的话就更完美了。”
“不。”
陈泅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计划太远了，得至少数十万年乃至数百万年甚至数亿年后，才能看到成果，太遥远了，我等不了那么久。”
“我不喜欢思考太远的事情。”
“我更喜欢今日的事今日断。”
“……”
姜不平面色复杂的沉默了许久后，才摇了摇头：“你没经历过那段日子，你不懂天道苏醒后的恐怖之处，要记住，当灭世版的妖魔现世时，并不是天道苏醒了，而是天道的厨子苏醒了。”
“想要正面杀死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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