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那天斧宗宗主当时直接当面叫嚣陈泅,最后不都活下来了?”

        “情况不一样的。”

        佛门老祖没好气的白了眼碧山宫老祖:“麻烦你拿榆木脑袋开开窍好不好,这两人虽然仇恨不大,但很容易被当典型,毕竟这是嘲天宗第一次令牌流露出在玄天州民间,如果这个时候张家老祖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嘲天宗面子往哪放?”

        “哦,日后整个玄天州都知道,得罪了嘲天宗只要认个错,事情就能结束了?”

        “这是嘲天宗令牌第一次面世,这两人肯定是要当做典型来杀的。”

        “至于那天斧宗宗主当面叫嚣陈泅,反而显得无伤大雅,因为那不涉及什么原则的问题,只要陈泅心情没有很差,认错态度又到位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没事。”

        “但这个就不一样了。”

        “唯一的辩护空间就是,张家在欺压刘家的时候,并不知道刘家有嘲天宗令牌,当刘家拿出嘲天宗令牌的时候,张家立马就恭恭敬敬的退去了,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辩护的点。”

        “对啊!”碧山宫老祖若有所思道:“这不是有一个可以辩护的点吗?怎么不辩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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