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国师大人明显要一走很长时间,这句话不说就没机会说了,我就临时想了四个字,没时间字字斟酌,是不是没说好啊。”
“……”
单膝跪在地上的禁卫军小队长,听着耳旁如海浪般震耳欲聋整齐一致的高吼声,沉默了许久后才低声道:“幸好你刚才没嘴瓢。”
“你挺吓人的。”
“走了啊”
在七皇子搀扶的夏寻道,望向陈泅远去的背影有些恍惚,一时间又好像想起来和国师大人的第一次见面,明明在很多年前,又好像在不久前。
他一直知道大夏是个囚笼,国师大人很久之前就和他说过了。
他不清楚国师为之努力了多久,他只是见国师经常站在书房窗外远眺天空,他见过那幅神情,那是身为笼中鸟的不甘和悲伤。
对于国师来讲。
最大的愿景,或者说可以为此付诸于一生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打破大夏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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