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往上了。”
陈泅伸出玉制羽扇抵住了侍女准备一路向上的脑袋轻声道:“褪鞋,脚趾。”
昏暗灯光下,他神情也渐渐恍惚了起来。
是俗是雅他已经分不清了,他只知道,砍柴果然是个没前途的职业。
而身后琵琶乐声也渐渐婉转了起来,仿佛在诉说一个从幼离家孤苦伶仃寄人篱下的悲惨故事。
修仙的意义是什么?
为了长生?
为了心中道义还是为了家族传承家国大义?
他此时已经没工夫去想这些事情,他只知道……
很嫩,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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