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丢了几个地区指挥所,再丢腊戍和南天门山的东北军区,你觉得,他的乌纱帽会不会丢?”魏知珩句句带着引诱的意味,“老挝划地区的军部就这几个,到那时候,威山凯上军事法庭,你策一柬,不说推翻掌权,上面也多少会找人收拾烂摊子,挽回颜面,你接手他的旧部兵力和地盘,我不是易如反掌么?”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邬捷冷哼一声,坐回位置,话却松了不少,“我要接受他的烂摊子,谈何容易?再者,无功无绩,领导人凭什么委派于任?再说说其次。”
她眯起眼睛瞧男人从容的面sE,笑了声:“说得倒是好听,你们几个特区邦不撤兵,我即便接手了也要继续打下去,好处没捞着,剩一个破摊子,凭什么?”
“这场战不会再打下去。”魏知珩料定说。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当然是有人不想这场仗赢,想赶紧结束,好问责。”魏知珩似笑非笑看着她。
“什么意思。”邬捷来了兴趣,不知他说的这人是谁。敢明目张胆地搅浑水。
“这场行动的前指挥司令。”
前指挥司令?邬捷默住仔细想了想。这场行动确实在不久前突然更迭了个新指挥官,现在说是什么泰军陆战第三军区的司令,叫什么丹隆萨,闹得倒是来势汹汹,什么狗P名牌军校毕业生,上来就围歼布局,打乱指挥作部署。
以前的指挥官是谁,过了几秒,魏知珩提醒她:“陆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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