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窗内再次穿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文鸢却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偷看的那刹那间就已经足够尴尬了,要是再被抓到,那么有些说不过去。邬捷虽坦荡,可自己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样的程度。
文鸢迅速从衣柜里找了衣服换上,坐在床上短暂地思考起来。
房间大得有些空荡,看起来邬捷不常来居住,里头没什么摆饰,只有一铺空大的床以及单人沙发和几个柜子,装修却是不错,放眼去富丽堂皇,连窗帘看起来都镶嵌着金丝。
浴室的水声还没有停,文鸢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走出去,将地方腾出来。
那关门声极其细微,隔着一扇玻璃门却被敏锐听见了。霎时,水声停止。
文鸢从房间出来,外头走廊一片黑暗,每走一都荡着回响。唯一有光源的地方在书房,邬捷竟没关门,任由那里头的光线泄露出来。
难道里面还有人?
抱着想法,文鸢脚步无声地接近书房,顺着那道缝隙仔仔细细地看,里面哪来的什么人。是邬捷忘了关灯。
这间书房显然是机密重地,一整天都是锁着的,文鸢也是第一次看见它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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