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笑了,但想想也是,单凭这一个月所见,她所言并不是假的。整栋房子和院子是文鸢的活动之地,她就像被关在笼子里折断翅膀的鸟,飞也飞不出去。
只是没等她假惺惺地安抚几句,文鸢接下来的话再次牵动她思绪。
“我过两天就要走了,也可能是明天。”
“明天?”El惊讶地站起来,“你不打算多——”
楼上出现一道身影,不用细看也知道是谁,El顿感浑身发寒。
魏知珩懒散倚靠在书房门口,静静盯着背对他的nV人。说话声音不大,从后脑勺都能瞧得出来情绪低落,他听了几句话,想笑又觉得算了。
良好的绅士风度让他没有出声打扰两个nV人的伤感告别。
&话转了个弯,点头:“那真可惜。”
不能确定楼上的人究竟听了多久,El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知道他是在看那个nV人。这仅是一小会儿而已,El简直无法想象,文鸢整日生活在这样的监控下,有多煎熬。顿时也能理解为什么送来时,文鸢的身心到了临近崩溃的地步,只能用药物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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