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珩笑了下,“我什么都没说,你紧张什么?”

        “没有,我哪能紧张。”徐老板笑,指了指另一侧的穿白大褂外国男人介绍,“这个是研究所的主管医生,查斯特先生。我这里的头宝,我跟你说,我可在他身上砸了不少钱花去研究,这次那位小姐的病本来要他出刀。”

        昨天魏知珩临时要求换主刀医生,查斯特本就因为要亲自动这么一个切除肾囊肿的手术而感到不愉快,现在还毫无理由地被更换,更为腹诽。

        一个小手术,值得用上那么多人力物力?今天所有人就专门围着手术室里的人转。

        查斯特面sE不愉,被徐老板拍了拍肩膀才不情不愿地与这个高傲自大的男人握手。

        哪知这个男人嚣张到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连手都不屑伸。他伸出去的手臂在半空中僵了足足五秒,沙发上的人都没有给一丝一毫的反应。

        徐老板也没反应过来魏知珩为什么突然不讲情面,忙呵笑一声,示意查斯特坐回去,句句打圆场,看魏知珩脸sE说话。

        说了几句好话,又给他点上烟,态度叫人挑不出任何问题。要是再不给面子,真算是欺负人了。

        他哼笑,吐出几口烟:“我要带几个人走,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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