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那么客气?”吞攀笑他文绉绉的样子跟以前还是没两样,讲话客气得很,又不是不认识,虽然闹了那么一出,但好歹孟邦跟缅政府和解了不是?停战协议也签了,罂粟也拔了,还不到枪杆子对立的程度,不用那么拘束。

        “哎——说不准以后你还能再被收编,在一张桌子上也不是不可能,别讲这些客气嘛,等会下了山,去,一起吃个饭,去敏宋玩两天,我做东。”

        魏知珩笑笑,“我记得你好像信耶稣。”

        闻言,不只是身后的老僧投来视线,时生同样一惊,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吞攀变了变脸sE:“你这话怎么说?”

        “看来是我记错了。”魏知珩不太走心的样子毫无歉意。要细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不是嘲讽,随口的一句话,让他别放在心上。

        男人接过老僧桌边的红烛香蜡,左右cHa上,模样虔诚地拜了拜。

        吞攀没m0透他要做什么,见他拜完后又开口,让出去谈,这种事情就不要当着佛祖的面,不吉利,也犯忌讳。好像很替他考虑。

        吞攀没说什么,看了两眼点燃后急速燃烧消融的红烛,紧随他走出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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