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阿瓦的年轻男人听出魏知珩是在点他,连忙解释:“不是,魏…”剩下两个字的称谓在此刻却有些烫嘴。
以前阿瓦被调至东北战区任职跟过他几年,只是后来再次调回总部少了接触。总归是顶头的长官,哪怕魏知珩后来叛变,与缅政府明面是对垒的阵营,心中的敬意还在。
再者,自治邦与政府都是一层割不开的关系,孟邦与缅军密不可分。阿瓦于人情亦或官面上,都与他存了一分旧意。
但这层旧情却成了枷锁,魏知珩有意刁难他的意思。
魏司令三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好在时生替他解了围,将收到的安顿消息向魏知珩侧耳通报。
阿瓦感激地看着他。
和时生的关系算不上好,也不差,好歹战友情在。除去再见的尴尬,阿瓦更多是羞愧。在那场叛逃中,他选择了另一个身为军人应当担当的阵营,拔枪相向之时,魏知珩没有b他,放他走了。
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如今非敌非友。
听见的消息看起来不坏,就见魏知珩抿了下唇,吩咐时生把人安顿好,吃的喝的供着,等下山再带着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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