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捷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力气也没轻没重,哪里知道要怎么怜惜美人?把人拽得直皱眉喊疼。
太娇气了。不过美人有点脾X很正常,她是个粗人。邬捷松了手,面上划过一丝趣味。
“我走不出去的。”
见美人垂头丧气,邬捷从地上起身。在听见她依旧在猜忌自己为什么要帮她时,忍不住笑了。
她确实不是个正常人,本就不是正规军出身,收编的军阀,没少作恶。杀多了人,手里的血味早就刻进皮肤,洗都洗不掉那一身煞气。要说好事,她还真想不起来g过几件,坏事数不清。
邬捷不信任何谗言妄语,曾有不知Si活的东西预言她在三十岁会Si,话都不知道挑句好听的。
她笑点头,觉得有道理。人活来活去也是要Si,但一定要让别人先Si在她前面探路。所以她把那个人杀了,扔进蛇池里,尸r0U都拼不全。顺便把那一家老小都扔下去团聚,一家人整整齐齐地下去给她探路。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g过什么撑得上善人的好事。她又不想对美人撒谎,邬捷很是苦恼的样子。
今天这件算不算?救Si扶伤也是功德无量一件。
“因为我们都是nV人,同类的惺惺相惜。”邬捷站在她面前,g腰,捏住她下巴,语气颇为惋惜,“被男人关在笼子里丧失人权,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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