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一步了,就别再装了吧?”

        邬捷瞥了眼桌面,而后将他未喝完的茶全都倒入烟灰缸中,倒完了,茶杯嘭地震在桌面。剩余几滴的水渍倒影出两人轮廓。

        她挨近几分,呼x1近得打在脸上。

        “魏主席有早到的贵客,怎么不留下来一起见见?”

        明明没人cH0U烟,为何烟灰缸里堆满了灰?魏知珩见她早有所料也不再瞒着,承认确实有人先她一步来过。转而略掉,提起刚才的事。

        “我真好奇,你能忍得下这口气。”魏知珩自如地拉开两人距离,歪了歪脑袋看她,贴心提示,“这个窗口,S击距离刚好。”

        邬捷直起身。

        她当然清楚这个距离和角度是伏击的最好方位,但话里的试探就和魏知珩这个人一样令人捉m0不透。

        威山凯与她再不济也同属一个阵营,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在孟邦的地盘上出了事,那可就不是一两句能摘得清楚。两人还有新仇旧帐在身,行程保密,上面查下来无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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