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开!从我身上滚开!”
文鸢愤怒地挣扎却于事无补,各种羞辱的话不痛不痒地,反倒像撩拨了他另一根兴奋神经。此刻眼皮突跳,连骂声都全然不顾了。
“声音很好听,多骂几句。”魏知珩玩味地看她。
他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禽兽。
“我来看看,今天我们玩什么。”魏知珩嘶了一声,眉头皱了下,而后自顾自地松掉她的手起身。
他捞起衣服穿上,随后走出了房间徒留下文鸢一个人。文鸢愤怒地一脚踹向笼子,反弹的力道疼得人跪倒在地上。她又不Si心,奋力地摇晃着被他走后关上的笼门,试图用蛮力破开。
可惜笼子实在超乎她的想象,太坚固了。挣扎了半天都纹丝不动。
魏知珩就是个疯子,他是个手段恶劣的变态,是个畜生。
文鸢恨意滔天,把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形容词都加在他身上,禽兽已经不足以称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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