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温润的脸,让她恐惧,像噩梦一样。

        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声音、动作,男人走过来的脚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那张儒雅风流的脸正对她笑,笑得那么狰狞可怖,他来到了她身边,一步、两步,越来越近。

        在手指终于要触碰到,文鸢拔腿想跑,却被一双手扯住了后脑勺的头发,硬生生地拽回,撞进了那坚硬结实的胸膛。

        男人身上的气息侵略性极强,头顶下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住,文鸢感受到一阵窒息,她看见了还没关紧的门被外力嘭地一声关上。

        光线一点一点消失,缝隙里露出来的那张脸,面无表情地盯了她几秒钟,然后毫不犹豫地带门关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昏暗。

        那张脸的照片…明明是在警署墙上最显眼的位置,他们,是一伙的!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绝望的,文鸢呜呜地挣扎,被男人扯着头发被破扬起脸对视。魏知珩依旧笑得和煦,声音清淡,仿佛动作用劲儿,生气的人不是他。

        “你可真不乖啊,又犯傻了是不是,嗯?”看见文鸢吃痛呜咽的神情,魏知珩没有露出一丝怜香惜玉,冷着眼:“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能跑,这么会说话,要不我帮你把腿打断,把嘴巴缝上再学乖好不好?”

        漂亮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格外享受青睐,至少对魏知珩来说是这样。面对漂亮的东西,他总是会多一份耐心,但这份耐心不是任由她一而再再而叁纵容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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