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官。”不喊名字,不加厌恶,称呼变来变去,从她口中喊出来还挺悦耳,比那些个喊主席的虚伪嘴脸要顺耳多。

        魏知珩盯着她被口罩遮盖,露出的那双玻璃球一样澄澈的眼睛,哪怕是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有神。这时候,这女人眼里全是他,只有他,装得满满当当,比在上面那股带刺的模样漂亮得多。

        他极有耐心,插兜的手拿出,弯了弯腰听她要说什么。

        “怎么?”

        “你要什么。”文鸢说,“我知道,你没杀我们一定是想要从我们手里得到什么东西,是关于猜颂吗?你直白地说好了,我知道的,全部都可以告诉你。”

        怎么了,要大义灭亲呢。魏知珩挺有趣味,重新直起身,皮鞋抬起,挑逗着地下跪蹲人的下巴,就像在逗弄一直圈养的宠物,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倾略性。

        “你真不聪明。”

        他早就告诉过她答案了,怎么能转眼就忘?这点,魏知珩不大高兴。

        不高兴的人现在下脚力道很重,逼得她脑袋后仰,然后吧嗒一声,皮鞋重新踏在地面。男人居高临下地睨她,顶上的白织灯晕得他发丝散开,她看不清他一丝表情。

        文鸢猛然从思绪中抽身,她想起来了,她怎么能忘呢。魏知珩说过的,就在她的订婚宴上,要等着她回去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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