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僵硬地扯开,被拽得更紧,魏知珩似乎故意的,还朝她走了一步。女人死死瞪他:“放手!你敢乱来,我一定跟猜颂告状。”
呀,真有意思,一连两次搬猜颂压他。魏知珩又恢复谦谦君子的和煦模样,松了抓她的那只手,挑不出错处的语气,指了指她身后的水泥坑:“别误会,我只是怕你摔进去,小心一点。”
手上还残留着他攥出的红印记,文鸢没敢多逗留,错眼,金瑞已经站到了魏知珩身后。
男人比他高些,身躯高大,背着身,将文鸢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听见了声音,他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只是,从远远地看时,金瑞就觉得眼熟,总像在哪里见过。等魏知珩转过身来,他盯了好半晌回忆,连质问都忘了。
男人面容斯文谦和,镜片下的眼神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锋芒,笑着,可扑面而来的气势压人,让人生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怵意。
似乎…..这身影与脑海里的记忆重合,在他犹豫着比对时,文鸢越过魏知珩走向他,打断回忆。
同为男人的直觉,金瑞料定他不是什么好人,立马保持了高度警惕,想将文鸢扯到自己身后。手伸出去,女人却像没瞧见,他僵在半空,又放下。
“你怎么来了?”文鸢已经找好借口,笑盈盈地站在两人中间,不动声色隔开距离,“真的好巧啊,我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金瑞疑惑地问,“小鸢,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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