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知道她在逃避问题,但又不敢逼她太紧,只能惯着,就此作罢。低头热烈回应她的吻。
两个人在路灯下吻得晕乎乎地。等到真的要分别了,金瑞恋恋不舍地将她送到楼下,看着她一点一滴消失。刚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一声呼喊:“金瑞!”
回过头,文鸢又向他走来,他问:“怎么啦?”
“很晚了,你要不要、留下来?”文鸢紧张地不敢抬头。
“你说什么?”金瑞一整天都被惊喜砸得晕乎乎,生怕在做梦,又不确定地问一遍,“小鸢,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留下来。”文鸢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说抬头看着他重复说,“我说,要不要留下来。”
她打算在今天晚上向金瑞坦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抗拒男人的接近。因为她有一个滥情的父亲,他有数不完的老婆,有花不完的钱,自己和妈妈只能蜗居在小公寓里度日。她没算告诉金瑞猜颂是做什么的,怕他就此觉得她也是一个毒虫的孩子,无法接纳。
金瑞迟钝了好久,才高兴地抱着她原地转圈圈。
两人浓情蜜意,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停着辆黑色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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