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Alpha,g什么侍应生,丢人不丢人?”老J叼着他的雪茄,猛x1一口,“cH0U人会不会?又不是让你写论文,这玩意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给我闭着眼睛cH0U就完事儿了。”

        夏岚就这样y着头皮上了。直到亲身上阵,夏岚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外面的世界里如此平庸。

        因为天赋,全在这上头了,一做就是五年。

        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夏岚的调教方式固定了下来。与俱乐部里多数偏好重刑的调教师截然不同,他发现自己擅长的其实是羞辱。他总是穿着白衬衣和制服K子,打一条墨绿sE领带,外面罩一件学院风的米sE针织背心。整齐的黑发和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像高中隔壁班那个安静的学弟,最不起眼也最无害,可偏偏反差最大。

        夏岚从不动手打人,甚至从不碰客人,他擅长以最文雅的方式缓缓剥开对方的尊严,再一招制敌,击溃人心。他总是用温柔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出无b下流的词语羞辱客人,再命令他们按照指令亲自动手调教自己,毕竟再没有什么b自我惩罚更羞耻的了。客人们往往在自cH0U耳光和自我鞭笞中变得极端兴奋,可夏岚却会JiNg准地在他们0前勒令停手。

        这是夏岚最喜欢的部分。每到这种时候,夏岚都会坐在旁边,欣赏他们被驱使而乞求自己继续的丑态,如同捕猎者观赏垂Si挣扎的猎物。他眼看着客人们在羞耻与快感的煎熬中失去理智,直至崩溃的边缘,才亲自将震动器的档位调到最大,给予他们最猛烈的释放。

        夏岚觉得自己真是个变态。

        一开始他也只是偶尔帮人替班,就像替班萨美那样,时间长了,倒也培养了一批忠实顾客。来俱乐部做的人,多数是生活中身居高位,压抑太久得不到释放的人,b如许多身为企业高管的,估计他们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骂过。

        “你这学位真没白学啊,”连老J都夸夏岚无师自通,“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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