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护理师巡房时,看见他还睁着眼:「累的话可以睡一下喔,我们会随时注意情况。」
「没事,我在这边就好。」
他摇了摇头,轻轻地回答着。
时间就这样拖过凌晨三点、四点。
晚到他觉得空调有点冷。
直到天sE开始亮了,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是放松,只是确认她平安度过这一夜。
清晨五点多,他才从椅子上缓缓起身。
怕吵醒她,他动作放得极轻。
先是把她的手慢慢放回被子里,替她把毯子拉好,再看一遍点滴管线有没有扯住。
一连串的动作,熟悉中带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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