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因饥饿而翻涌的空洞感,忽然和心口的酸意一并涌上。
二十多年来,她从未被谁这样放在心上。
在原生家庭里,她总是被忽视的一个:成绩好,没人夸奖;生病了,只会被丢一句「药在桌上,自己去拿」;就连生日或是逢年过节,吃得用得都是姊姊剩下或是淘汰的东西。
从来没有谁,像现在一样,为了她的身T,专程熬煮一碗白粥。
她的指尖颤抖着捏住那张字条,眼眶隐隐发热。
理智在告诉她:这或许只是「契约关系下的责任」,就像屋子里的水电瓦斯一样,是生活的一部分。
可是心却不受控制地被温暖灌满,暖得几乎有些陌生。
她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
米粒被熬得极软烂,没有过多调味,却带着微微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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