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E压得很低，巷口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像是在为某种无形的节奏闪烁。
阿言踩过积水的街面，每一步都伴着细微的水波声。那声音很轻，却不属於他。
「有人跟着我们。」
他压低声音对身旁的苏涵青说。
苏涵青没有回头，指尖在口袋里捏着那串小小的骨珠，
「不是人，是怨气——从刚刚灵堂出来，就一直在。」
谛听走在前面，看似随意地晃动着尾巴，耳尖却微微颤动。
牠的脚步踩得很轻，像是要引导他们去某个地方。
巷道愈走愈窄，灯光被高墙吞没，只剩远方的一扇木门透着暗h光。
谛听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他们一眼，眼底的金光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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