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明皱了皱眉,这名字他完全没印象,但网上一查,是钧凯学校的辅导老师。
那瞬间,他心里浮起一个念头——有戏。
他向来嗅觉敏锐。这年头,事实不重要,画面重要;证据不重要,情绪重要。他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而是开始悄悄布局。
他先是偷录儿子手机对话,接着像狗仔一样跟拍儿子的行踪。那孩子不只每周都会出现在那栋公寓前,就连有时候下课也会先绕过去,待一个小时再回家。他不确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也许什麽都没有,但那不重要。
他考虑的不是真相,而是如何C作获利。
他花了两天时间制作一份资料包:几段经过AI处理重组的影像、一些经过剪辑的合成音讯,再写上一封哀痛的父亲陈情信,信里全是暗示,没有一句指控,却句句致命。
文件寄出三日,果然有了回应。
那天中午,纪晓余正在批改作业,教务主任来敲门,语气刻意压低,说:「校长和教育局来人想和你聊聊。」
她一愣,心想大概又是哪个班有霸凌事件,要她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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