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红了的脸颊才将胸腔里那颗慌乱跳动的心脏所带来的冲击掩在面具之下。

        那句话仿佛一把长矛,直戳戳的刺进她心脏,将掩在最深处的秘密挑在枪尖,公之于众。

        不能见人的一场禁忌恋爱,注定会被人所谈论。

        就像她和靳聿铭。

        四人在餐厅吃完饭就回了房间睡觉,一直到晚上七点才被靳聿铭一通电话叫醒。

        靳聿铭说温泉池这段时间人不算多,去正合适,让她俩快点收拾,一会儿人该多了。

        俩人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换了身衣服便离开房间去了温泉池。

        距离不远,出了酒店大厅顺着左边那条小道往东走个几百米就是。

        七点的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除却西边那片烟粉色晚霞正映着最后的日头,散发着微弱红光外,再没什么光亮。

        许是因为“曲径通幽处”,小路两旁的路灯尤为低暗,花苞形状的路灯散出昏暗不明的光照着那条石子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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