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忧:[现在想来还真是自私,丢下血海深仇就这样躲在这里逍遥快活。]
死是最简单的逃避和解脱方法,他萧君彻甚至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说来是可笑至极。
许无忧面对着树下的谢时桉,四目相对,微风轻柔的吹动两人的长发,“这把剑对你很重要吗?”
谢时桉温柔的注视着丞雪剑,颜色的剑在夕阳的暮色下还映着金色的光辉,“很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宝物。”
许无忧:[谢时桉如果真这么重要,你居然断剑都要送我下黄泉是吗.....]
许无忧跳下树,眼神变了些许凌厉,让谢时桉有些害怕,许无忧一步一步逼近谢时桉,谢时桉被他身上冷冽的气势吓得一步步后退,终退到了墙边再也退无可退。
许无忧盯着他手里的剑,“想清楚了?”
许无忧:“你母亲你就不恨她,不恨她把你生下来在这种家世显赫确什么都不属于你还要备受骂名的水深火热之中。”
谢时桉:“自然是恨的,如果也可以像平常父母一样就好,哪怕没有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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