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漱玉道尊道:但既是你让留心的,我就用了神器阚天镜,你见过,还记得吗?
顾江雪当然记得:您当时说我符文清奇,恐有奇效,还让我在阚天镜的背后画了符。
那时顾江雪虽很乐意,但主要是觉得新鲜,他可没自大的认为自己的鬼画符还真能再给神器镀金。
不错,漱玉道尊颔首,你的符确实有效,运转的清气让阚天镜比从前更有用处,我拿它一照,才发现连家人身上的业障分明被人为动了手脚。
顾江雪倏地抬眼:什么?
业障如何动手脚,若说功德还能自行祭献,业障这样的因果可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即便遇上这样的事,漱玉道尊的嗓音也没有变:两次,一次是有人将别处的业障强加给他们,另一次,是抹去了部分业障,所以连家人入奉神司时,连我也没看出问题。
顾江雪的心一沉。
能做到这样的事,只能从当世的几位大能里挑人选,而且既然在连家时顾江雪就能隐约觉得不对,没能完全瞒住他,如果是在送回奉神司的路上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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