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二人身后,白马憋着气缩在角落,尾巴都不敢挥。
耳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孔衔枝小心翼翼地伸手,扒着捂住自己嘴的手,轻轻扯开。
“憋死我了。”他小声叨叨。
“现在怎么办?咱们也涂上胭脂水粉?”他脸色纠结,倒不是反感涂抹这些东西,薄薄一层他能接受,但若是像那些人一样厚厚一堆,就算是孔大公子再怎么能屈能伸,这也受不住啊!
玉兰衡松开他,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忽然厉声叱道:“谁!”
指尖挑动,银白匕首被抽出,眼看着他就要将匕首飞出去,孔衔枝急急将他的手抱在怀里。
“等等!”
烛火跳动,来人低着头,白色的孝帽遮住了脸,端着烛台的手虽然也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粉,但依稀能看出是个年轻的女子。
“你们闯入我家,惊扰了我夫君安宁,现在还想杀了我不成?”
女子将烛台放在黑色棺椁上,孔衔枝目光一扫,这才发现院子里停着一具硕大的黑色棺材。棺材前的小案上摆着贡品香烛,黑色牌位立在贡品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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