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衔枝见他回了自己,立刻来了精神,闻言放软了声音,故作委屈道:“这样危险的环境里,你还要同我分房睡?就连小儿子你都要带走!”

        很好。

        玉兰衡用力闭了闭眼,他真是多余开这个口,给了他打蛇随棍上的机会。果然,这雀鸟惯会蹬鼻子上脸。

        “又是哪儿来的小儿子。”

        “驺吾啊!”孔衔枝靠在门上,眼中满是笑意。他将木盒子架在胳膊下,摆着手指数道:“你看啊,罪妖录比驺吾年长,且是先来的,所以是大儿子。那相应的,驺吾就是咱们的小儿子咯。”

        合情合,有有据。

        玉兰衡已经懒得和他辩驳了,这人总有许多狡辩的话,口齿伶俐的很。

        “既如此,那便将你的小儿子一起带走。”

        说到这儿,玉兰衡看了驺吾一眼,眉头轻挑,眼中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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