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确头上痒痒的,刚说完就后悔了,第一次这么郁闷人居然不能说谎。
懊悔的想再说些难听话,却抬头看到奴隶的眼神。
他第一次看到这奴隶这么满足高兴的样子,深邃的眼睛里好像有光,一时间抿了抿唇没说话。
只是这样就高兴了吗。
臭奴隶,真没见识。
昨日是冷确成年第一天,按来说第二天在天黑前登上禁地山顶才是最荣耀的。
然而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娇气的小世子累了一晚上半点也不想爬山,最终又迷糊的赖了会床才起来。
臭奴隶早已将一切打好。
劲瘦有力的体魄永远充满精力,短短时间将玉池清干净,收走玉砖,洗净两人昨晚铺在干草上的黑色被褥并强力烤干,拆了门上钉死的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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