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是那么所当然,甚至都不是问句,哪还有一个奴隶的自觉。
“你做梦!”
娇生惯养的小世子哪里听过这种逾越的话,这下再也受不了了,气得抬脚就跑。
身后男人也没追,冷确跑到破庙大门才发现门栓竟然已经被钉死了,窗户也是钉上去的,只有这种干惯了粗活的臭奴隶打得开。
小世子纤细的指尖用力拽了拽,上面纹丝不动。
“臭奴隶!”
冷确漂亮的脸蛋憋得涨红,可面对这种无赖他还是本能的想讲道,回头辩驳。
“你皮糙肉厚的怎么会受伤,身上一定不是你的血,你又不是手坏了不能洗。”
说完他才看清眼前一幕。
这臭奴隶正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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