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即便受伤了力气也很大,冷确还见过他动动手指头用暗器伤人。

        算了,命最重要。

        街道凉风呼呼刮在她身上,凉城很冷,无论穿多厚都阻隔不住这股妖风。

        心中积攒的不满一点一点渗出来。

        这日子冷确真是过够了,然而她无依无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凉城又不允许夫妻和离,她只能犹豫着来到街头那间店铺,想让谢伯伯再给抓一副别的药。

        急匆匆的脚步踏入药铺,里面却空无一人。

        以往谢伯伯也总是不在药铺里待着,他年纪大了总在后院晒太阳,冷确和他很熟悉了,没多想便径直绕过前堂朝后院走。

        刚拐弯就听到里面一阵破风声。

        视线猛地撞进一具正在砍柴的修长躯体,少年一下一下轮着斧头,年轻的臂膀紧实有力,衣衫随动作掀起,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特别白。

        这画面相当冲击,让冷确脑海瞬间宕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