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忧踮着脚尖,悄悄离开。

        飞行的途中,舒心忧在座位上坐立不安,期间林昕路过几次,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十几个小时过去,她都没有睡过,心里五味杂陈。

        落地LA后,还要转飞寒冷的S州,所以在过海关时,大家都纷纷把短袖换成了毛衣,一人手拿一件羽绒服上飞机。

        随着第一场雪落下,S州漫长的冬天宣告来临,往后便是动辄零下几十度的低温。

        幸好他们来得恰是时候,正好赶上秋冬交替,冬季刚来,没到深冬那样夸张到每天只有4、5小时的日照时间。

        如今初冬,每天都还有有7、时的日照,不算天寒地冻到让人想冬眠。

        柳絮絮的余光瞥见飞机的舱门才打开,舒心忧就立即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于是关切地问她:“心忧,你缩成这样,没有贴暖宝宝吗?”

        “没有呢,之前没想过会这么冷。”这还是舒心忧第一次到这种南北极地带,此前飞行尽管也有夏冬的温差,但都没有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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