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听到鼓励或分析,柳絮絮反倒挺满意,至少,舒心忧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安慰奉承都流于表面。
柳絮絮低下头,将手机锁屏放回化妆台上,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她鬼使神差地把心里话,倾诉给了一个并没有深交过的人:“我不想当花瓶,我想靠实力证明自己,而不是靠什么时尚资源或者绯闻炒作走红……”
“我也不是耍大牌,我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应酬和虚情假意的通告采访上,我只想做好一个演员,不是一个明星。”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知道柳絮絮说的是实话,柳絮絮在片场确实不多理睬任何人,下了戏就回酒店。
舒心忧突然就理解了她,她并非大牌难伺候,而是不懂或不屑于人情世故,才遭人排斥。
不过却没有同情她的想法,因为相反的,她很羡慕柳絮絮的不圆滑让她活得非常自我潇洒,不必阿谀奉承谁不必做自己不乐意的。
在现代这个凡事讲究人缘性的社会很少见这种人,而大部分的所谓人缘好情商高,不过是见谁都带着笑脸盈盈的假面具,喜恶不示人。
她在剧组不受欢迎也是因为其他人都像是一个团队,她就像团队里特立独行的那个,而柳絮絮这种个人的行为就脱离了约定俗成从而被其他人视为异类。
舒心忧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我相信你可以的,《越鸟》拍完,你一定会得到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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