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胆子见长,还想堵门不让我进?”庄际挑眉。
“叁更半夜,你来干嘛?我都说了我身体不方便。”舒心忧没好气地回嘴,他有那么饥渴吗?怎么不投胎当泰迪算了!
“嗯?”庄际单手倚着门框,另一只手随意松了松衬衣的领口,脸上笑意明显,凤眸往下斜视,用一种暧昧的眼神俯看正用力推他腰腹的女人。
“这么想我?我还没说来干嘛,你就想着让我‘宠幸’你?”
实在是推不动他,舒心忧选择放弃,用很不耐烦的语气问他:“那你大驾光临,到底要干嘛?”
“我车没油了开不回市区,公园附近好点的酒店又都住满了,只好摆驾你这睡一晚。”
庄际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全然不顾她嫌弃的表情,反手关上门。
还摆驾?怎么不说出殡算了。
“不欢迎!”什么叫好点的酒店?那不就是还有不怎么样的酒店吗?睡一晚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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