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际垂眸看着心里的挣扎全都体现在表情上的舒心忧,开口道:“饿了么?睡了这么久,吃点东西我再送你回去吧。”
“不必。”舒心忧冷冷开口拒绝,掀开被子下床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裙。
“衣服你帮我换的?”
“不然你还想要别的人看你身体?”
始终挂着戏笑的庄际话一说出口,舒心忧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她问的什么问题,难不成还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一样绅士,为避免男女授受不亲而让女保姆帮换上么?
这想法搁她身上未免太可笑了点。
舒心忧急忙转移话题,“我衣服我包包呢?”
“衣服撕烂了就丢了,你的包在那。”
庄际单手插在裤兜,帅气地向床头的柜子扬扬下巴,帅气得过分的脸和时尚的穿着打扮,让舒心忧无法把他和昨天那个发疯一样的男人串联起来。
本来就没多大问题,只是被碎石头割破水泡的脚经过上药还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被包扎的半赤脚踩在瓷砖地板上,清凉舒爽的感觉从脚下传来,平静了刚刚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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