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十足的耐心,一点也不恼。
每次她嫌恶地推开他时,他总会在原地略站一会儿,发出微不可查的叹息声。
只听着动静,仿佛几分委屈,几分无措,几分失落——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既让她能够感知到,又不会显出一丝刻意来。
重复几次之后,她仍然会推开他,却不再那么嫌恶了。
她摸索着返回床榻。
在她撞上一只矮杌子,险险快要跌倒的时候,他飞快地迎上来扶住了她。
他来得匆忙,腿脚重重撞到了那只翻倒的杌子上。
闷哼声被他及时咽下。
“察觉到”她的反感之后,他就很少再和她说话,若非必要,他也不会扶她碰她,只静静在屋中陪伴。
她渐渐习惯了盲眼的生活,也渐渐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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